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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0] 张泉。梅娘小说散文集[G].北京:北京出版社,1997:58。
二、女性成长与母性情感
女性在社会中一直被视为生育工具。传统文化中,女性一直是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”,被封锁于男性统治之下,男人“时常将女人作为自己生存道路上的扶助工具——就像雨伞和手杖一样”[1]。但是近代以后,女性解放的进程不断发展,女性不断觉醒,开始思考怎样获取和男性同等的社会地位,并深度研究女性的出路问题,给出了自己的观点,发出属于女性自己的呼喊,摆脱“他者”的文学语言境况。女性为了摆脱束缚要求母性特征弱化,但母性时而促进其发展,时而阻碍其发展,从而形成独立存在而又相互影响的两个因素。
(一)女性现实处境和母性的淡漠
在中国文学史上,古代文学中大部分的女性形象是由男性来表达的,题材主要是表达一种闺怨。到了现当代文学中,由于文学创作中女性作家的加入,女性的情感也逐渐受到关注,女性特有的情感的细腻和曲折也被表现出来。等到了东北作家群的创作中,对女性角色的表现,反而不如之前作家的作品深刻。萧红《生死场》中的金枝进入城市后被强暴,最后出家做了尼姑,我们能够很清晰地看到女性在以男性为本位的社会中被奴役的现实,在各种压迫下的女性的凄凉悲惨。面对这种悲惨的命运,女性忽略了母性的存在,对待小孩子没有了一种仁慈和关爱,被生活压迫的人们在弱小的孩子身上找到了无谓的安慰。《生死场》中成业辱骂孩子,作为母亲的金枝只有“垂了头”,当成业摔死小金枝的时候,金枝只是“暴跳起来”没有挽留。同样,在文章中,王婆在将老马拉进屠宰场的路上的景象更是令人发指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