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亥拿个馒头就走还把红旗挂反的时候,我憋住笑;五长老坐在马恩列斯毛画像下面开会,实在憋不住了. 调度和摄影非常系统,头脑极其清晰,什么时候水平调度什么时候纵深调度,什么时候静态镜头突出画框什么时候运动镜头手提摄影,什么时候大广角什么时候浅焦特写,什么时候升镜大俯拍什么时候降镜大仰拍,此外还有主观镜头和演员直视摄影机……运用自如、风格强烈;文本意指空间相当丰富,拉康和弗洛伊德意义上(同时颇有第五代风范、但相较更有特定历史. 导演明显把电影拆成两段,前段集中于现实冲突,后段着力于对第一次阉割的闪回,但前后割裂感颇大,前段(过于)密集,后段文本偏松而闪回又形式感过强,结尾也不够节制. 邮差讲到灵魂摄影的故事:丧偶的母亲在儿子上战场前去相馆照了张二人合影. 几天后,照片还未做好,儿子已经牺牲. 悲伤过度的母亲忘记去取照片并搬离了那座城市. 多年后,母亲想送友人一张自己的肖像. 新照出的照片上不光有当时的她,还有当年的儿子. 灵魂摄影中母亲的实象的负片,即是父子关系所指涉的那些无法在自身和此生所解决的问题,及因此而生的把自己和下一代的宿命绑在一起的使命感. 促成这部影片的恰好也是三对父子:电影里亚历山大和小男孩,电影外的伯格曼父子,以及直到影片最后才出现的塔可夫斯基那句“献给我的儿子.